向挽醒来的时候床边坐着一个人。
灰头土脸的,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她一张口嗓子又干又涩,咽口水跟吞刀片似的。
周羡礼听着她的“鸭公嗓”直皱眉头,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走到病床边,正要喂她喝水。
向挽第一反应她这样躺着不方便喝,病房里大概也没有吸管。
还不等周羡礼说什么,她就先开口,“我张着嘴,你顺着杯口往我嘴里倒,别倒多了,我容易呛到。”
周羡礼拿着杯子的手一顿,自动脑补她说的画面,啧了声:“你有毒吧。”
说着,他直接坐在病床边,将她扶起来靠着他的胸口,然后将杯口放到她干燥起皮的嘴唇边,“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我们俩姐妹……”向挽想了想不说了,继续喝水。
喝完水她才说:“我对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实在浪漫不起来,不是去拍戏吗,怎么改挖煤了?”
周羡礼觉得向挽一张嘴能把人气死,就差骂她白眼狼了,“我刚结束一场爆破戏,谁知就听到你出事了,我脸都不洗立马赶回来,你还嫌弃?”
向挽当然知道他去拍戏,故意调侃他去挖煤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实在这次被绑是她的疏忽大意,周羡礼臭着一张脸她心虚。
“多大点事。”向挽云淡风轻地说。
还多大点事?
席承郁再晚去一点,她就被人炸成炮灰了。
门外的张廷敲门进来,“羡哥,江云希来了,说要见向小姐。”
向挽蹙眉。
江云希来找她,八成是为了席承郁。
她刚要开口,周羡礼一巴掌堵住她的嘴,回头对张廷说道:“让她等着。”
他扶着向挽让她躺下,“什么人也值得你亲自见?我倒要看看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三儿怎么有脸上门。”
向挽躺在枕头上,看着周羡礼单手托着一把椅子就往门口方向走去,知道的是去见江云希,不知道的以为是去打人。
周羡礼打开门,果然就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江云希。
他嘴角一扯,算是笑了一下,随后反手关上门,将椅子往地上一放,大剌剌地坐在江云希的对面。
大长腿随意翘着,周家少爷的气场顿时显露无疑。
“别说我站着欺负你,我坐椅子了你不用仰头看我。”周羡礼说得十分贴心周到。
但江云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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