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顾家欺负了,那你父母、我父皇母后、还有皇祖母……他们又会如何作想?只怕也与我们一样,对顾家生了嫌隙。这一和离,顾家岂不是平白得罪了这么多人?”
她叹了口气:
“连我和太子哥哥都想给他们使些绊子,更别提一向最疼你的皇祖母了。”
“若真是顾家亏待你,倒还说得过去。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而且,你对顾凛,我瞧着分明是在意的。既然如此,你更该将实情同我说清楚,大家心里也好有个底。”
萧若宁却仍摇头否认:
“我……我不在意他的。谁说我是在意他?”
萧永嘉皱了皱眉:
“是么?那我这就让人去拦住太子哥哥——他此刻正入宫,要向父皇说明顾凛进京之事。你也知道,藩王世子非诏不得入京,私自进京可是要受罚的。既然你不在意,咱们也不必替顾凛解释,就让他挨罚好了。反正你也厌烦他,届时直接将他扔进大牢,新伤叠旧伤,死在里头一了百了,也省得他再来烦你。”
说着,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婢女:
“你现在立刻快马去追太子殿下,告诉他不必为顾凛陈情。”
萧若宁慌忙拉住她:
“永嘉,不行!他背上鞭伤还未愈合,不能再受刑了……”
萧永嘉瘪了瘪嘴,朝婢女挥了挥手。
婢女会意,又静静退至一旁。
“你瞧瞧你——一边说着不在意,一边又生怕他受苦。这般口是心非,我真拿你没法子。”
此时,漫花小院门外,云氏几人已登上马车,车轮辘辘,朝着城内方向渐行渐远。
马车内,云氏眉眼温柔,伸手轻轻抚了抚易知玉的脸颊,柔声道:
“方才人多,都没能好好同你说几句体己话。如今只咱们母女几个在,总算能仔细瞧瞧你了——这些日子没见,为娘可得好好看看我家知玉才是。”
易知玉见她一手牵着自己,一手抚着自己面颊,不由莞尔:
“母亲这话说得……不过才几个月不见,倒像是几年没见女儿似的。”
她顿了顿,又道:
“再说了,前些日子赏花宴救那刘家小孙子时,咱们不是还面对面的见过,还说过不少话的么?”
云氏含笑摇头:
“那哪能算?那日情势紧急,我和清秋不好和你显得太过熟络,我都没能仔细的看看你。”
说着,她当真凝眸端详起易知玉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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