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时,那个女的哭了,看上去还挺伤心。后来,两个人回了招待所,没再出来。”
提到打电话这事,秦泽知道得比较详细,他当时假装排队打电话,就站在他们身后。
他提醒道:
“贺然,你最近出门要小心,他第一个电话我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也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应该是叫了什么人过来,他还说他们现在住在招待所里,直接来找他就行。”
周贺然眼神渐渐眯起,这是明的不行,来暗的?
秦泽又说起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那个女的打的,刚说两句话就哭哭啼啼的,那语气好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她说的是君君,奶奶过几天就能回去了,让他听话之类的,最后挂断电话前的语气正常,还叮嘱对方照顾好她孙子。”
秦泽一脸纳闷道:“你这个外公家,不缺儿子,也不缺孙子,怎么就盯上你不放呢?”
周贺然嗤笑一声:“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秦泽想到周贺然的外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猜测道:“难道是他们的孙子快死了?纪家后继无望,所以才把你叫回去?”随即一想又不对:
“哪怕你外公的孙子没了,不是还有儿子吗?他们还可以再生一个啊?”
周贺然面露讥讽:“忘了告诉你了,纪家的儿子不能生了。”
秦泽眸光微敛,眼底掠过一丝深思。想到纪家对周贺然那毫不留情的态度,他忽然语气一沉,肯定道:
“他们之所以紧咬你不放,甚至不远千里追到这里——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你,能救他们孙子的命。”
周贺然眼神平静,这种可能他也想过,他觉得,纪家可能盯上了他体内的血液。
浅浅曾跟他讲过,有些人的病,需要隔一段时间换一次血。
不过,换血的前提是两人的血型至少一致。
他敢肯定,纪家并不知道他是什么血型。
如果不知道血型,就跑到这里来找他,代价未免太大。
周贺然觉得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应该不是他想得这么简单。
纪家开始不做人了,周贺然不想坐以待毙,如果他出事了,爷爷奶奶们就没人护着了。
既然举报的事情没成功,那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打定主意的周贺然,望着秦泽,问道:“你招待所里有认识的人吗?”
“你要做什么?”秦泽一脸不赞同:“那两个老东西没几年活头了,你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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