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完全恢复的二人,正躺在炕头腻歪。林沄锦躺在胡墨尧的怀里:“墨尧,”她轻声说:“我们的使命终于在这一世完成了!可是老庙祝说阴姹之体难生养……”胡墨尧突然低头吻她额头,狐尾轻轻扫过她的鬓角,努力的平缓着呼吸“就算没有孩子,我们还有身边的伙伴,有月湖的莲花,有老槐树,有一辈子的日子。”
林沄锦忽然笑了,从枕下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青头菌。“锁柱娘塞给我的,说让你泡水喝。”她展开布包,褐色的菌子在烛光里泛着油光,“她说可以帮你补身子。”
“我的身体不用补了,”胡墨尧轻声地说。
“那怎么行,老庙祝说,你还得补——”还没等说完,胡墨尧便欺身而下,用实力证明,他真的不用再补啦!
开春后,林沄锦在村小学当起了老师。每日清晨,她背着教案走过石板路,总能看见胡墨尧在黑松林边缘巡逻,银白的身影掠过麦田,惊起一串晨露。
林沄锦笑着摇头,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平安”二字。她的字迹比从前有力了些,冬天时握粉笔也不再像往年那样冻得指尖发红——胡墨尧说,这是月魄珠和红莲在慢慢调和她体内的阴寒。每月十五,两人都会去月湖。胡墨尧说狐族有个传说,月圆时湖中莲花会凝聚灵力,对阴阳相济的伴侣最是有益。他会在湖边布下聚灵阵,让林沄锦坐在湖心的锁印台上,自己则化作白狐,趴在她脚边,用狐火烘暖湖水。
“你看。”林沄锦指着水面倒影,“我的影子里好像有尾巴。”胡墨尧抬头望去,她的倒影身后果然拖着道淡淡的银白狐尾虚影,正随着水波轻轻摇摆。他跳进湖里化为人形,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灵力在她体内流转,与自己的狐族灵力缠绕共生。
“是灵契在起作用。”他低声说,唇瓣擦过她的耳垂,“你的体质在慢慢变,再过些时日,阴姹之体的寒气就会彻底散了。”
初夏的一天,林沄锦在课堂上突然一阵眩晕。门卫室的锁柱慌忙跑去叫胡墨尧,等他赶到时,只见她趴在讲桌上,脸色苍白,手心却沁出细密的汗珠。
“是好事。”胡墨尧探了探她的脉,狐瞳里闪过惊喜,“月魄珠和红莲的灵力已经融进你的血脉,正在彻底驱散阴姹之体的残留。忍过这阵就好了。”
他抱着她往家走,路过老井时,听见村民们在议论,村民甲:“听说了吗?胡大哥昨晚把后山的黑熊赶跑了,那熊瞎子偷了大胖家的玉米。”
村民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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