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可要起身?”
丫鬟边扶云棠坐起边说:“午间少爷特意嘱咐莫要吵醒您,说您今儿累着了。”
云棠抿抿嘴:“阿兄人呢?”
“少爷跟庄子上的农户去溪涧了,说要亲手给您捞几尾鲜鱼下厨给您补补身子。”
云棠耳尖蓦地烧了起来。
什么“累着了”,什么“补身子”,这些寻常字眼此刻听来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慌忙别过脸去,却见枕边静静躺着一条早上换上的亵裤。
是阿兄放的?
是刻意为之,提醒自己他早已知晓她恢复知觉了?还是慌乱中忘记给自己换上了?
她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让她坐立难安。
待丫鬟被支出去,她便急急将妆台上的铜镜抱到榻上,颤抖着手解开衣带。
除了几处红痕以及有些肿外,没有任何异常。
晚膳时分,云棠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颤。
在她意识不清时,仿佛听到了一句“还好让你一直动不了”。
阿兄这些时日来日日为她煎药施针按摩双腿,连太医,父母都赞他用心,难道那些苦药里,一直都被他暗中掺了别的东西?
到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云湛坐在她身侧,熟练地剔着鱼刺,将鱼肉夹到她碗中:“怎么从醒来就魂不守舍的?庄户都说这鱼最是滋补,阿兄亲自下厨做的,尝尝。”
一只手挑刺夹菜,他的另一只手藏在桌布下缓缓游移。
云棠脊背绷得笔直,感觉整条腿都酥麻发软,她强自镇定地夹起鱼肉小口吃着,却尝不出半分滋味。
“...很鲜甜,多谢阿兄。”
“喜欢就多用些。”云湛温声说着,却越发肆意。
这一切都在桌布里发生,桌布外,他依旧从容不迫地用膳,甚至还体贴地为她盛了碗热汤。
“方才起身时,可在床榻上发现了什么?”
云棠手一抖,半块鱼肉掉在了桌子上:“没有…没发现什么…”她声音虚浮得厉害,尾音险些化作一声呜咽。
云湛突然倾身:“棠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般红,呼吸也很急促,莫不是中午没盖好被子染了风寒?”
“唔…阿兄…”云棠声音发颤,“我只是...是辣到了...”
云湛扫过一桌清淡的菜,将裙子提了上去:“那下次,阿兄吩咐厨房做清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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