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她不想听的事,郑崇自然不会再说,缓了一会儿,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道:“离祁子川和晋城远点儿!”
他的语气完全是命令,迟早早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子的邪火,冷笑着道:“你以为我是你养的狗,叫我离谁远点儿我就离谁远点儿?”
今天的迟早早,跟吃了火药似的。郑崇端着水杯的手一点点的握紧,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声音缓和下来,淡淡的道:“我送你回去。”边说着,边放下水杯站了起来。
“我自己会走,可不敢劳烦你。”迟早早的语气带着讥讽,说着伸手拉开了门,不待郑崇走过来,又砰的一声将门给摔上。
她是怒气冲冲的,直到下了楼,站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压抑得快要爆炸的胸腔才一点点的缓和下来。
她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动着步子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
这种见面,不如不见。
她将头埋在手掌心中,任由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大庭广众之下,她远远没有那么矫情,随着人流上了公交车,麻木的拉着拉环,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想起殷殊和祁子川,脑子里一片混乱。斟酌了许久,她才拿出手机来,给殷殊发了一条短信:小殊,有时间出来我们谈谈好吗?
很简单的几个字,她却直到快要下车,才一笔一划的打出来。闭上眼睛摁了发送键。
殷殊却一直没有回,直到晚上迟早早睡觉时,才回复道:我明早去巴黎的机票,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后面附带的是一个笑脸。
她竟然一点儿也不好奇迟早早要说什么,迟早早有些惊讶,惊讶过后,脑子中浮现出祁子川那张漂亮的脸,嘴角带了抹苦涩。
她和祁子川在一起,什么也不想去想,这也完全正常,只是,不知道,她要是得知祁子川是什么样的人后会是什么样子。
迟早早自欺欺人的想多瞒一个星期,紧紧的握了手机一会儿,才将它丢到床头,躺在了床上。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郑崇所说的方悄悄是他秘书的话,心里一阵悲凉,嘴角勾起了一抹惨然的笑,她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郑崇很快找了一位精通针灸和按摩的人去医院照顾迟楠,那人话很少,却很有经验。有时候按摩起来,甚至可以看到迟楠微舒展的眉头。他虽然醒不来,但他却是有意识的。
这天迟早早才回小区,就见齐瑜冉从小区中走了出来。她微微的愣了愣,有些疑惑,她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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