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勾了勾唇,又接着道:“您告诉我这,不会是想说,只要我接受了您的潜,规则,订货单就百分之百是我哥的了吧?”
她的语气中是赤裸裸的讥讽,眸子中也是同样的色彩。郑崇难道的没有生气,回以同样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将她打量了一遍。似是在说,就你这样子,要什么没什么,也配让我潜,规则么?
迟早早的脑子中一下子想起中学生尺寸,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包遮了遮胸前,冷笑着道:“郑总,我知道您三番五次的出现,只是闲到缺了个解闷的宠物玩具而已,而我的不知天高地厚正好合了您的胃口。以前我就是一傻大姐,不过,再二,也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您说是不是?”
郑崇阴沉着一张脸,并不说话。迟早早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再挑衅,连绿灯也不等,头也不回的穿过马路。瘦小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车流人流中,郑崇面无表情的站着,拳头不自觉的紧握在一起。
话说得虽然硬气了,迟早早的心里却是一片惶然。回不去的,再也回不去的。以前,她总觉得自己是很有理智的,偶尔同室友们测试心理年龄的时候,总是为自己的成熟沾沾自喜。
现在才知道,没有经历过沧海桑田,哪里算得上什么成熟理智。以前的她,再怎么理智,也不过只是一个又二又傻的小姑娘。
脚下的步子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已经冷掉的汗液,好一会儿,才往巷子深处走去。
郑崇这个人,只存在于过去。永远,都只是过去。那一段记忆,痛苦或者欢乐,惟愿,再也不要忆起。
齐瑜冉并没有回来,齐家那边大概是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出来。倒是孙小开的太太,挺沉得住气的,东西肯定早已经收到,却还没有任何动静。
迟早早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就不相信,厉害的孙太太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没有动静,不代表就会那么轻易的放过那对狗男女。
迟早早吃过东西,照例的给小宝洗澡,然后讲故事,哄他上床睡觉。
迟楠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迟早早将阿姨留的甜酒圆子给他煮了一碗端上桌,说了几句小宝的事情,装作随意的问道:“哥,有订单了吗?”
迟楠解开了衬衣袖口的纽扣,看了迟早早一眼,打趣道:“你还关心这?”
迟早早找工作的时候,他曾让她去工业园上班,她却不肯。
迟早早摇摇头,道:“我不关心那个,我只是关心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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