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地方,更亲切一些。那段时间中,他唯一做的一点儿有用的事,便是陪着一个老人度过了生命的最后时光。
那段时间,他身上的戾气隐匿了起来。第一次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下棋,煮茶,说着这样那样的话题。那是这小半生中,他最闲适的时光。
他曾经觉得,这座城市,有安宁,有家的感觉。可在这晚,他却觉得,任何一个城市都是陌生的,他只是无数个城市中的过客。
走出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他开车去了天堂,这是一所高级会所,奢华靡艳,各种生意都有。
他和天堂的少东是朋友,留学时认识的,算是患难与共。在最穷的时候,曾经一起流露街头。
今天过来,他却不是叙旧的。直接上了十九楼,要了一个包间。天堂的每一楼,都有不同的寓意,安排不同的服务。
这里的经理是认识他的,亲自将他带进了包间,没多时,一个妖娆的妙龄女郎便推门而入。
他未抬眼,继续喝着酒。
他兀自喝着酒,也不说话。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玩乐。
她是熟练的,知道男人的敏感处在什么地方。郑崇喝着酒,任由着她,却没有一点儿感觉。
待到女子再移动时,他伸手摁住了她的手,低沉着声音道:“你来这边多久了?”
女子大概是没见过到了这个时候还冷得像块冰的人,不敢放肆,恭恭敬敬的回答:“两个月。”
郑崇没再说话,从钱夹中抽出一叠粉红的人民币丢给她,淡淡的道:“出去吧。”
女子很识趣,拿了钱乖乖的离开,并未多说一个字。郑崇端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重重的倒在沙发上。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的。
他向来便是自制力极强的人,那样的青涩,完全谈不上是tiao逗或是勾yin,他竟然是一触即发。
而现在,明明是熟练,有技巧的,都在敏感上,他却没有一点儿感觉。甚至连反应也没有。
郑崇闭着眼睛,过了良久,才站起来,拿着车钥匙下了楼。明明是要第二天才飞回S市的,他却连酒也没等醒,连夜开了车回去。
M市某酒吧中,摇滚震耳欲聋,舞池中肢体暧昧纠缠。靠里的角落中坐着的两个男人极为养眼,各执一杯酒,懒洋洋的喝着。
“听说何家的小公主下个月回国了,我上次在美国见国她一面,虽然依旧像以前一样刁蛮任性,不过那身材,啧啧,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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