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涩得有些湿润。
她紧握住手,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的透过被子伸到郑崇那边,摩挲着抓住了他厚实的手掌。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往往会变得很脆弱。心口疼得厉害,四肢渐渐的被疼痛所充骇,脑海中浮现这些日子的每一点每一滴,她恍恍惚惚的想,如果能重新来一次,她是否还会有勇气不顾一切的过来?
眼睛里酸涩得厉害,她用力的眨了几下,依偎过身子,紧紧的揽住了郑崇的腰。
她长时间的没有动,郑崇本来是以为她睡着了的。那股子汹涌的ke,望刚压下去,她这又贴过来,他忍不住的绷紧了身体。
迟早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安安分分的躺在怀中,小小的舌头带了一点儿凉意,通到四肢百骸。
许久之后,迟早早像个小猫儿似的半眯着眼睛蜷缩在郑崇的怀里。郑崇看了一眼时间,暗哑着声音道:“还有一会儿才天亮,睡吧。”
刚才的时候迟早早执意要看他的所有,这会儿却是没有力气,眯上了眼睛。虽然是累极,迟早早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郑崇的睡眠极浅,经过那么一折腾,也没有什么睡意。迟早早时不时的动一下,他知道她也没睡着,过了好一会儿,暗哑着声音道:“下个月我要飞一趟国外,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题,就像是交易一般。迟早早默然,在郑崇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她轻声的道:“我什么也不要,你要是有空,带我去一次海边行吗?”
郑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要求,怔了怔,道:“好,我看一下行程,月末的时候带你过去。”
迟早早嗯了一声,接下来便无话。窗外已经透着灰蒙蒙的亮光,郑崇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知道了最终的结果,反而更坦然了很多。迟早早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虽然无法再回到甜蜜之初,但相处之间坦然了很多,也没那么多负面的情绪。
郑氏要拓展新的业务,郑崇这个闲人明显的忙了许多。迟早早也渐渐的习惯被人挤兑或是说风凉话。
郑崇在公司的时候,多是公是公,私是私。她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的暧昧,就连特别的照顾也不会有,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有时候,给他叫了外卖,送进办公室时,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她也会恭恭敬敬的叫郑总,然后放下外卖就离开,不会做多余的停留。
有时候加班,只剩下她和他,她也不会chan腻着他载她回去。独自一人坐公交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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