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因为,她很清楚,郑崇这话,绝对不是玩笑话。
郑崇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微微的退后了一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又道:“迟早早,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不喜欢动手,尤其对女人。我呢,对你是没那份心思的,好自为之!”
他的语气是冷冰冰的,说完这话,看也不再看迟早早一眼,上了停在一旁的车,砰的一声摔上了车门,驱车离开。
迟早早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冻得通红的鼻尖。那辆黑色的宾利已经消失不见,她又伸手摸了摸包里所剩下的几十块钱,嘴角露出了个苦涩的笑意。
郑崇这一走,肯定是不会回来了。从这边到他住的地方,打车兜里的钱不够,坐公交车要转好几趟车。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能是坐公交车了。
其实,她是真心不想和郑崇起冲突。她现在寄宿在郑崇的公寓,吃住都是人家的,身上又只剩下借来的几十块钱,发工资的日期遥遥无期,怎么说怎么都不该得罪郑崇这大爷的。
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不过就将郑老爷子给做信物的镯子拿出来给郑崇看,郑崇就将她带来医院脑科,让医生检查她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从家里走的时候,他只说让她和他出去。她根本就想不到他是带她来医院。她对医院历来都是反感的,郑崇又似笑非笑的让医生给她检查检查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当时就升起了一股无名之后,火苗蹭蹭的直往上窜,灼烧了理智。当即就顺手抓了一包血浆往郑崇的生身上砸去,见门边不知道谁丢了一根棍子,捡起就直往他的身上揍……
她是应该控制住自己的,但这人不可能随时随地都理智到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总又那么一两次失控。
风有些大,虽然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但却是干冷干冷的。迟早早走了几步,就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脚边暗淡的路灯下自己的影子。
倒贴这种游戏,迟早会累。她不过就是想趁着自己还能任性的时候,任性个够。
那么又一天,任他的身边如花美眷,她也能一笑而过。
在冰冷的石凳上呆呆的坐了十几分钟,她才站起来,边踢着脚下的石子儿,边往公交站台走去。
如她所预料的一样,郑崇真的没有再回来。她在公交车站站了十几分钟,才慢吞吞的上了车。她不过才来这边半个月而已,他也不担心她会走丢。
他当然不会担心她走丢,他从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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