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和苏挽晴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离开。顾明轩一行人早已不见踪影。
车上,苏挽晴忍不住问道:“那个小罐,真的只是用来泡茶?”
曾小凡把玩着那个青花小罐,笑道:“罐子本身是清中期民窑,画工还算雅致,八万块不亏。不过……”他手指轻轻敲了敲罐底,“这罐子最值钱的,是罐底垫的那层‘泥’。”
“泥?”
“嗯。”曾小凡小心地刮下一点罐底干涸的泥土,在指尖捻了捻,又闻了闻,“这是‘定窑覆烧’时用的‘支钉泥’,里面混合了特定窑口的耐火土和当时使用的化妆土。关键是,这泥里,掺了极细微的‘北宋官窑瓷片粉末’。”
他看着苏挽晴惊讶的眼神,解释道:“应该是后世,比如民国,的藏家,用这个民窑罐子装了北宋官窑的残片或粉末,可能是研磨做药或研究用,,年代久远,粉末渗进了罐底的垫泥里。这层泥,对研究北宋官窑的胎釉成分,有很高的参考价值,在某些专家眼里,可比这罐子本身值钱多了。”
苏挽晴听完,良久才叹了口气,摇头笑道:“我现在开始怀疑,到底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了。”
曾小凡望向窗外璀璨的夜景,嘴角微扬:“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那位顾大少,下次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
苏挽晴也看向窗外,语气转冷:“跳梁小丑而已。不过,他背后的顾家……你还是要当心。”
“我知道。”曾小凡收回目光,眼神深邃。
车子驶入夜色,将拍卖会的喧嚣与打脸的余波抛在身后。但曾小凡知道,与顾明轩,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岛国势力,甚至与自身扑朔迷离的血海深仇,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今晚这两次干净利落的反击,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他曾小凡,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都市的喧嚣与暗流暂时被抛在身后,曾小凡带着从拍卖会上捡漏来的青花小罐和那尊作为“标本”的青铜爵,当然,还有更多无形的收获——与韩家更紧密的联系、对岛国渗透势力的初步打击、以及顾明轩那张被反复打肿的脸,,回到了桃花村。
山村依旧宁静,鸡鸣犬吠,炊烟袅袅。白清瑶的小院里,李忠实老爷子正跟着广播慢悠悠地打着太极拳,气色红润,精神矍铄。看到孙子回来,老人脸上立刻绽开笑容。
“小凡回来啦!市里事情办得顺利不?”李忠实收势,关切地问道。
“都顺利,爷爷。”曾小凡笑着点头,将带回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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