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
走出服务站,军军抱着装糖的布袋,像走路都轻飘飘的。
军军坐在车斗里,剥了一颗坚果糖,小心地咬了一小口,幸福地眯起眼睛,含含糊糊地问,“姑,咱们下次还能来吗?”
王小小骑着自行八嘎车,
“看情况。薅羊毛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羊急了也会顶人。初六现在还可以算过年记住,下次买糖到国际六一儿童节来买。
今天买糖的事,回去不许去陆军家属院说,还有这糖寄,家有几人,分几份,你多两颗。”
“知道啦!”军军用力点头,这点机灵他还是有的。
王小小到了宿舍,军军把糖放好,他说他不能待在这里了,不然他会吃完糖的,就跑出去玩了。
上次酿酒的酒糟,她用来酿醋,四个坛子用上了。
现在她的醋还没有好,她还有一半的高粱没有酿酒,她没有办法酿酒,没有酒坛子,180升的酒坛子很贵的,一个要12元,一个坛子超过5块钱,就是犯罪……
王小小盘腿坐在炕上,她头发现在怎么还是两厘米,王小小一直摸着自己的头发,好舒服。
丁爸提着丁旭进来,真的是提着后领,丁爸的力气好大,王小小还在心里感慨~
王小小眨眨眼,好奇问:“丁爸,旭哥怎么啦?”
老丁没好气的说:“这个小兔崽子把老熊的专车给拆了”
老丁把丁旭往屋里一丢,那小子踉跄了一下,站稳了,脸上倒没什么害怕,反而带着点老子干了票大的的硬气,只是对上王小小探询的目光时,眼神飘忽了一下。
王小小重复了一遍,面瘫脸上没什么变化:“熊政委的专车?拆到什么程度?”
王小小满心不解,你的搭档,从52年战争开始就是一个战壕搭档,丁旭不过拆了车,他不会这么大火,丁爸你又在找茬训旭哥了~
老丁哼了一声,把军帽摘下来扔在炕沿,自己一屁股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却没急着点,只是烦躁地捏在手里:“发动机盖掀了,火花塞拔了,化油器拆开了一半,线头揪出来好几根,工具扔了一地。熊瞎子去开会,出来一看,他那宝贝吉普车成了敞胸露怀的病秧子,停在车场中央,这小子蹲在旁边,还对着发动机舱指指点点,跟他刚带来的俩警卫员讲解怎么判断这车老了、该大修了。”
王小小听得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这画面感太强了。
丁旭梗着脖子,声音不大但挺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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