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兴很高兴还能和老学长单向奔赴。
人被定位到了,剩下的就是一点私人恩怨。
不管百晓生还是过山峰,它们的出现除了对财富的追求,也确实还夹杂着一些别的考量,尽管中间有很多因素,但老学长当年的理财第一课无疑是源头。
俞兴没有过多的和刘割确认老学长余旭辉的动向,但刘割简洁的描述已经能勾勒对方的担忧。
自俞兴这个名字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舆论之中,余旭辉就开始频繁的搬家,从纽约到奥兰多,从奥兰多到迈阿密,最终辗转腾挪的去了休斯顿。
他在过去几年毫无疑问的相信当年的学弟会想办法寻找自己,不得不改头换面的寻找更安全的位置。
刘建凯知道俞总和余旭辉的小恩怨是什么情况,也乐意再继续帮他处理好问题。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继续多聊这个,而是探讨“可比特”的未来。
刘建凯在春节的时候有返回申城,当时就提到了自己的忧虑,香江金管局在1月有对金融机构发函,透露出严管的苗头,而这种苗头如今出现更多明确的信号。
之前受到很多期望的交易平台牌照制已经彻底落空,香江负责整体金融政策制定与管理的核心部门FSTB正式表态,没有计划颁发牌照。
这就意味着像可比特这样的平台运营会缺乏法律依据,不知道什么时候说没就没了。
刘建凯决心出海,但对于这件事还是挺痛苦的。
俞兴能理解刘割对前途未卜的描述,试图宽慰对方:“你不是需要资金?”
刘建凯摇摇头:“俞总,我这次回来是感谢你的,谢谢你让人帮忙给孩子解决学校的问题,可比特这个不是钱的事,就是很痛苦,不知道该怎么选。”
他到香江虽然也没什么资源,但好歹能迅速攒起团队,到了异国他乡就完全陌生了。
俞兴早前就承诺过会帮忙照顾刘建凯家里的事,今年碰上一个他女儿择校的难题,其实也就是让秘书去打打电话就解决了:“那是一点小事,你不用挂心上。”
他想了想,换了一种宽慰的方式:“刘割,你再痛苦,还能比之前把比特币全部卖给我痛苦吗?”
刘建凯的头立即抬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俞总,由衷地称赞道:“俞总,神医啊!”
这个事是会记一辈子的!
刻骨铭心的那种!
虽然今年比特币的价格下来了,现在在240美元左右,但去年1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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