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必须出发追赶王夜。若再延误,你这个殿主,也没必要当了。”
夏宸说完,便转身走到一旁,闭目调息,仿佛刚才那场惨烈的战斗与他毫无关系,自始至终,这位实力直追亲王的侯爵,都未曾展露半分实力。
我抬手散去内窥符文,转头看向阿卿:“说说你的看法。”
阿卿沉思片刻道:“羽毛的优势很明确,训练有素、战术章法清晰、高低阶配合默契,且全员悍不畏死,纪律性极强。”
“但短板也同样致命,一是核心战力单一,过度依赖黑羽殿主和白羽祭司,高阶战力断层;二是力量体系存在冲突,黑魔法与圣辉无法互补,防御韧性不足;三是依赖献祭邪术,漠视生命,凝聚力极差,后续战力损耗严重。”
阿卿沉声道:“夏宸的隐忍太反常了,他绝非忌惮镇墓麒麟,以他直追亲王的实力,即便神兽被黑暗污染,他也有把握压制。”
“我怀疑,夏宸应该是受到了某种限制,或者说,他受了伤。”
“羽毛虽然是损失了将近一百五十人,但是并没伤到元气。夏宸完全没有必要停下来休整。”
“而且,你看,夏宸像不像正在疗伤?”
夏宸闭目养神的样子,倒真有那么几分打坐疗伤的意思。
阿卿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沉声道:“这龙墓绝对不简单,根本不是一处普通的墓葬。”
“首先,这镇墓神兽虽有海族特征,却满是幽冥邪气,正常的龙族守墓兽绝不可能是这副模样。”
“其次,龙气本是至阳至刚之物,却无法压制这神兽的阴邪,反而让它得以滋养,这说明龙墓的龙气可能已经被污染,或者说,这龙墓本身就是一座上古封印阵法。”
“真正污染镇墓兽的东西,未必来自西方。更大的可能是来自龙墓本身。”
我点点头道:“我赞成阿卿的判断。”
“两种可能都成立。若龙墓被邪气污染,说明背后有更强大的邪物在作祟;若这里本身就是封印阵,那被封印的东西,恐怕比这镇墓神兽还要恐怖。”
“‘羽毛’不惜代价闯入,或许不只是为了海龙气,更是为了这龙墓深处藏着的阴邪之物。”
我转头问道:“千洋,你怎么样了?”
金千洋道:“缓过来了。没什么大问题。”
“陆承安……”我刚喊了一声陆承安,便看见对方双眼无神地坐在地上,嘴唇在微微颤抖,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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