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早已融入他的骨髓,行走坐卧,皆是修行。
同时也让他对身体的掌控达到了极致,刚才那场抢救消耗的精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补回来。
他坐在那张有些掉漆的椅子上,后背挺直,双手自然地放在桌上,闭目养神。
“咚咚。”
门被敲响了。
“请进。”周逸尘睁开眼,开口说道。
诊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脸上带着点愁苦。
他先是看了一眼屋里简陋的陈设,又看了一眼坐在桌后的周逸尘。
太年轻了。
这是男人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同志,是这里看病吗?”他不太确定地问道。
“是的。”周逸尘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
男人犹豫着坐下,屁股只沾了半个椅子边,显得很拘谨。
“医生,我……我是分诊台的护士让过来的。”他搓着手,似乎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个“临时诊室”。
“哪里不舒服?”周逸尘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接切入正题。
提到病情,男人脸上的愁容更重了。
“咳,就是咳嗽。”
“咳了快一个月了,胸口老是发闷,有时候喘气都费劲。”
“去厂里的卫生所看了,也来你们医院内科门诊瞧过,片子也拍了,都说肺没事。”
“药吃了一大把,中药西药都试了,就是不见好,晚上咳得更厉害,觉都睡不好。”
他一口气说完,又怀疑地看着周逸尘,想看看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副主任能说出什么花来。
周逸尘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等男人说完了,他才开口询问。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嘴里发酸,有东西往上涌?”
就这么一个问题,让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惊讶起来。
“诶?医生,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啊!特别是后半夜,老觉得有股酸水往喉咙里返,烧得慌!”
这毛病他谁都没说过,觉得跟咳嗽没关系,说出来也丢人。
可没想到,被这个年轻医生一句话就给点破了。
周逸尘心里有了数。
“你这不是肺的问题。”
他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解释道:“是你的胃出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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