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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起头，明明非常委屈，却一直隐忍着不让泪落下来。
这副柔弱的模样，立马让不少人都感到了不忍，几位长老也是眉头一皱，觉得墨千城这话太过直白，也太伤人。
偏偏被符箓影响的墨千城察觉不到异常，脸色一沉继续道：“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你跟岑儿有什么可比性？”
“还算计上我的护脉丹了，我没将你逐出师门，就已经不错了！”
他的话再次让四周陷入了沉默。
大家看向墨千城的眼神都变了。
要知道过去墨千城一直非常在意“公平”，行事说话都非常妥帖，今日却一反常态，看来是真的太担心林晚岑了。
但……大家还是难以避免的对江书禾起了同情之心。
尤其是看到江书禾眼角那一滴泪水滑落，更是让大家都跟着不好受起来。
虽然江书禾身上背负着灭世者的预言，但这些年来，她的性格与为人处世，都深受大家喜欢。
如今看着她这般受辱，心中是真的替她不平。
但那则预言又如魔咒，让大家不敢为之出头。
谁也不想自己成为灭世的帮凶。
而江书禾从头到尾都没指望这些人替自己说一句话。
人都趋利避害，她早已明白。
她只是倔强又难过的望着墨千城，再也不说一句话。
就在陷入僵局的时候，玄无殇又说话了。
他已经察觉到了其他人的态度变化，心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必须将江书禾的口碑压死在泥泞中，永世不得翻身。
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林晚岑的名誉与未来。
“江书禾，你根本不是什么暗疾爆发，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玄无殇看着怀中林晚岑越来越弱的气息，心中对江书禾的厌恶再次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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