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这股疑虑压在心底。
现在不是追查是谁偷了钱的时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走到桌边,拿起南烨刚才掉在地上的树枝,在桌面上画着什么。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阴影里,眼神晦暗不明。
不管是谁偷了钱,这笔账,她都记下了。
等她东山再起的那一天,所有欠她的,她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而此刻,清水镇外的一片密林里,两个黑影已经解决了送信的侍卫,两人把他身上的东西搜刮干净才离开。
谁也不知道,这场发生在乡野小宅里的失窃案,不过是千里之外那盘大棋上,又落下的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而这颗石子,却足以让沈心婉本就艰难的逃亡之路,更加举步维艰。
夕阳西下,将清水镇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心婉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晚霞,握紧了手里那袋仅有的碎银子。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连奢侈地哭一场的资格都没有了。
活下去,像野草一样,在石缝里也要扎根,也要生长。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摸着手上的镯子,和头上戴着的首饰,她叹了口气,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把这些东西卖了吧。
沈心婉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一世她能混成这样。
京城,朝堂上,太和殿的梁柱在晨光中投射出森然阴影,将御史朱大人的声音衬得格外尖锐。“陛下,丞相教女无方,不配坐在丞相之位!废后沈氏谋反,丞相应与其同罪!”
话音落下,满朝哗然。
沈书舟身着紫袍,立于文官之首,闻言只是微微蹙眉,并未立刻辩驳。
他手里的象牙笏板稳稳当当,指尖甚至未曾因这突如其来的弹劾而颤动分毫——经历过现代商界的风风雨雨,又在大启当了数年丞相,这点阵仗还惊不到他。
但朝臣们却炸开了锅。
“朱御史此言差矣!”户部尚书出列反驳,“废后虽是沈丞相之女,但早已出嫁从夫,何况她谋反之事,丞相毫不知情,怎可株连?”
“哼,不知情?”朱御史冷笑一声,转向南博怀,“陛下,沈氏能在宫中经营多年,暗中培养势力,若非沈家在背后撑腰,她何德何能?如今她谋反事败,丞相却依旧稳坐相位,这让天下人如何信服?”
几名与朱御史交好的御史立刻附和:“朱御史所言极是!自古便是父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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