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低到全部人都可以听得见。
"就像泽法教导学生时说的——海贼就是海贼，对吧？"
泽法的瞳孔猛地收缩。
瑞特后退一步，笑容灿烂："那么，玛丽乔亚见？"
说完，他潇洒地转身登船，
战国看着泽法僵硬的背影，紫发教官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都泛出青筋。整个港口安静得可怕，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泽法......"战国走上前。
泽法没有回头，只是抬手示意自己没事："不用多说。"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正义就是正义，不会因为一个海贼的几句话就改变。"
战国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回去休息吧，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不必。"泽法猛地转身，"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让学生们明白——"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偷偷观望的海军新兵，"正义，从来都不是一条容易的路。"
新兵们下意识挺直了腰板。
战国看着老友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你还是老样子。"他拍了拍泽法的肩膀，"走吧，我办公室还有瓶好酒。"
泽法皱眉："现在可是工作时间——"
"就当是陪我喝。"战国打断他， "毕竟之后的时间......"他瞥了眼已经远去的布鲁玛·杰克逊号，"对付那个混蛋，我们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泽法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一杯。"
两人转身离开时，谁都没注意到——
港口角落的阴影里，瑞特的血雾分悄然消散，只留下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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