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没有。这些军队,这些人,还有这个战场,属于他们的意义早就在生前燃尽。魔王军早就死透了,这里只剩下被高位力量强行复活的亡魂,在这个可笑的监狱中苟延残喘。它理解凡萨拉尔大人,它甚至能理解送葬队列,生命沦落到这一步,唯一的期许就是死亡。赋于意义的死亡。
谁能想到一场好端端的战争会变成那副样子,明明在他们死前一切都还很简单,大家为了自己的追求和意义而死斗。它或许该庆幸自己死得够早,没来得及掺和到后期那糟糕的烂摊子里……
枪声打断了燃烬的思绪,子弹已杀到他的眼前。灰色的死意弹,那个狙击手标志性的力量,几乎可称为天灾种的克星。燃烬迎着子弹走去,他的头颅元素化后变形,提前躲闪必杀的一击。
用一层坚硬的物质护盾把自己裹起来看似是更稳妥的解法,但那样的伎俩太过无耻,且会为敌人提供更多破绽。燃烬可以轻易想象出特制子弹将护盾化为囚笼或结界的场面,紧随而来的死意弹就会让自己毙命。那样的死法比较可笑,凡萨拉尔大人大抵会笑出声。
燃烬飞到战场中央,它赶在第二颗子弹飞来前卸下长弓,将自己的武器远远丢开。它用魔法震荡空气,形成扩音。
“我的武器是五级的遗物,在现在的状况下,它相当于我一半的实力。”燃烬喊道,“我把它丢开,是为了和你谈谈,不知姓名的狙击手!”
两秒后,一颗子弹落在燃烬脚边,其中传出沙哑的声音。
“说。”
“你在打一场无法胜利的消耗战。”燃烬说,“你手头的资源终将耗尽,而我的部下无穷无尽。”
声音切断了。狙击手懒得理他。燃烬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很像恐吓,赶忙补充道:“但我不想打这样的战争!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即使靠数量杀了你也没有意义!”
“所以?”狙击手笑。
“一对一的决斗。”燃烬说,“我们在燃起火光之处见面,见面后立刻离开,十分钟后开始决斗。没有要塞也没有士兵,只有你和我。生死由命。”
“有意思。”男人说,“沙克斯·伊本·乌尔德,雇佣兵。”
“燃烬,恐惧使者。”
沙克斯丢开传音子弹,喝着不知是空气还是咖啡的饮品。他终究是没有撑住,在前半夜浅浅睡了一觉,现在的感觉比睡前更糟糕。
古力啵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声音虚弱:“别冲动啵!去了会死啵!!”
“耗着也是死。”沙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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