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得一尘不染,旁边裸露的土地,临时铺上了一层绒毯。
厢房内,床上铺了新的棉絮,挂了新的床帐,椅背上搭着锦缎椅披。
临窗的一盆水仙开得正好,看样子,也是从侯府拿来的。
不过小半日功夫,朴素的后院便换了副模样,处处透着与道观清幽气质截然不同的贵气。
“舒窈,院子里铺那些绒布作甚?没得浪费银钱。”进入堂屋,万氏问道。
绒毯咋一看平平无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边缘镶了一圈银色暗纹,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秋霜:“回夫人,铺绒毯是一是为了隔绝山间寒气。二是绣鞋踩上去,也不会脏。三是奴婢们脚步重,来往的时候怕吵到大小姐休息,铺上绒毯,踩上去细软无声,倚兰居也铺。”
苏舒窈的排场才是正儿八经侯府嫡小姐的排场。
和苏舒窈比起来,万氏和苏明珠好似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苏明珠暗暗咋舌,苏舒窈这个小贱人可真会享受啊。
这些东西,得花多少银子啊,光是那绒毯,也要几十两吧。
几十两,就这样白白被浪费了。
她们早该服软了。
早服软,这些好东西,她们也能用上。
上一世,她们确实也是用上了的。
西厢房被改成了临时喝茶的地方,坐下之后,丫鬟有条不紊地端上茶具。
一套白釉官窑茶具,茶壶通体白釉,如羊脂玉般温润,壶身描绘的兰花栩栩如生,看着竟然不输平国公夫人那套御赐的茶具。
苏明珠心里更酸了。
万氏也酸,但她曾经过过好日子,脸上并未表现出来。
“舒窈,明添对你的承诺,我们也知道了。”万氏端着茶杯。
茶杯是“压手杯”样式,杯身圆润,恰好贴合掌心,盛着滚烫的茶汤,握在手里,也不烫手。
万氏垂眸看着腕间的佛珠,道:“舒窈,以前是我对你有些误会。”
“那个时候,明珠刚回来,我光想着对她弥补,却忽略了你的感受。你有怨,有气,我也没能及时看到,只觉得你长大了,叛逆了。”
“我总认为,侯府养你一场,你就该全心全意奉献,却忽略了,你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乐。”
“那天,明添找到我说了很多,我也不是那等不近人情之人,下来细想之后,认识到我也有错。发生问题之后,我没有及时和你沟通,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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