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天门山脉一线,地势就变得平缓开阔,一望无际的平原看的人振奋无比,仿佛是挣脱了大地的束缚。
“哒哒哒——”
马蹄声此起彼伏,迎着春风飘动的旌旗军旗猎猎作响,空中鸟瞰下,犹如黑潮般的长龙蜿蜒前行。
“吁!!”
“唏律律!!”
在长龙行进的途中,一处地势相对高些的土坡,奉令赶来的宗织、昌封一勒手中缰绳,胯下坐骑吃痛下嘶吼急停。
与宗织的一片平静比起来,昌封的脸就显得阴沉。
“这还没打仗呢,就耍起主将威仪了!”
翻身下马的昌封,将马鞭递给身旁亲随,冷哼一声:“不过是一路偏师主将罢了,有什么好神气的!”
“闭嘴!!”
宗织一听这话,瞪眼朝昌封斥道:“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还有,等会儿到了地方,把你那脾气给我收一收,现在是在打仗,不是他娘的过家家!!”
“我就是有些气不愤!!”
昌封心里很是不爽,垂着的手紧攥,“他徐彬凭什么,不管是这次征伐东逆,亦或是正统四年的北伐,你立下的战功,还有在战场上的表现,有哪个不比他强?!”
“娘的,讲句不好听的,即便是叫李斌担任主将,我还没有这般大的火气,偏偏就是徐彬得了,这不就是仗着身份不一样嘛!!”
“你!!”
见昌封如此,宗织伸手怒指昌封,但难听的话到了嘴边,却怎样都没有讲出口,最后化作一声长叹。
要说宗织本人没有想法,没有看法,这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毕竟担任一路偏师主将意味着什么,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但有些事不能细究,尤其是在今下的战况下,打下了天门七关,东逆是彻底暴露在兵锋之下,这后续的仗是利于大虞的,但终究这仗还没有打完,谁都难保这期间不出现别的差池,毕竟战场上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而在这样的态势下,他们所属左翼偏师事这样的,要是不设法解决这个问题,恐之后必然会出现状况的。
“走吧。”
种种思绪与想法,化作一声轻叹后,宗织扶了扶腰带,便握紧刀柄朝缓坡走去,相较于徐彬这次派人传他们聚来商讨什么,宗织眼下最关心的是徐彬如何解决人心问题,这要是凝聚不到一起,后面的仗啊,不好打。
看着宗织的背影,昌封眉头微蹙,站在原地停留片刻,这才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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