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得到了这些审讯内容。
小年轻张力文就跟他感慨,“这两口子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都想把自己摘干净,把责任甩到别人头上。现在看,田庆德虽然也没什么担当,但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严格说:“金条和银元是张翠凤的,这一点应该是真的。但他说他以为张翠凤是逃荒的,这应该是假的。张翠凤从隔壁县逃到咱们这儿来,虽然会吃点苦头,但是和真正逃荒的人应该还差得远,田庆德不可能看不出来。他对张翠凤的来历应该有所猜测,只不过既贪财又好色,假装不知道罢了。
两口子过了这么多年,多少应该有点感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既不想自己背负责任,又想为自己尽力开脱,多少也还想着替张翠凤开脱一点,所以才说了那样一番话。”
这个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严格和张力文没歇着,骑着自行车又赶到了南旺公社,要接着提审张翠凤。
元初播完了下午的节目也没走,打算等等严格和张力文,然后旁听他们审讯。
张广亮戴着个厚厚的纱布口罩来了办公室,跟元初说:“傍晚的节目我来就行了,你赶紧回家吧,这两天辛苦你了。”
“您好了?”
“基本上没事了。我昨晚喝了碗浓浓的姜汤发了发汗,今天白天又裹着被子睡了大半天,感觉轻松了,脑袋也不那么胀了。”
“那应该就是好得差不多了。”
张广亮点点头,“我跟你说,一定得注意,多穿点衣服,多休息,多喝热水。这感冒可不好受了。脑袋疼得厉害,就好像有人拿锤子敲我后脑勺一样。昨天白天我睡得都不踏实,到了晚上才好一些。”
“那您还是回去吧。我再替您一次。明天您再来呗。”
“不了不了。我这好得差不多了,哪能欺负你这小同志呢。”
“革命同志互相帮助,不能叫欺负。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年轻人就得多干活多锻炼,才能不断成长。”
张广亮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你觉悟高,肯定有前途。”
元初笑嘻嘻,“我也觉得我前途光明。”
俩人聊了几句,元初往外一看,严格和张力文来了,就跟张广亮说,“张师傅您忙着,我出去凑个热闹。”
“去吧去吧。”
张广亮摆摆手,进入工作状态。
元初出了办公室,正好和严格两人打上照面,“严同志,张同志,你们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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