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打量了阿水一番后,凄然一笑,那笑容恰似冬日里凋零破败的残花,哀伤如同潮水般从她身上蔓延开来:“能再次见到你,娘心里真的很是高兴。哈哈!”
笑过之后,她双眉陡然竖起,眼中疯狂的神色再次闪烁起来,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肆意拉扯,又有些失了常态。
阿水心里就像揣了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忙回头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心中暗自琢磨,夙夙被囚禁在此这么长时间,就像一颗被黑暗完全侵蚀的种子,心智恐怕早已失常。
于是,我像个沉稳的领航者,示意阿水先静观其变。
片刻过后,女鬼的情绪好似一阵狂风肆虐后渐渐归于平静的海面,慢慢平复下来,却又猛地一把推开阿水,动作中透着一股决然。
她高声喝问:“我且问你,戌狗那个老畜生是怎么死的?”
阿水愣了一下,他自幼与爷爷(戌狗)相依为命,在他心中,那是如同暖阳般温暖的存在,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深深扎根于地下的老树根,盘根错节,难以割舍。
阿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犹如一道深深撕裂开的伤口,鲜血淋漓且难以愈合。
他缓缓抬起手臂,指向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娘!就是这位大哥……是他杀了爷爷。”
夙夙听闻这话,脸上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放下了多年来一直背负的沉重包袱,眼中满是释然。
她朝着我缓缓俯身拜了下去,那俯身的动作缓慢而庄重,带着一种历经无数磨难后终于解脱的深深感激:“感谢恩公,替奴家除掉了仇敌。”
我下意识地打出一道真气,那真气宛如一条灵动的小蛇,轻轻将她扶起:“不必多礼,锄恶惩奸,本就是侠义之人分内之事。”
两只守护灵兽翻了个极为夸张的白眼,吐槽道:“少主,你在耍帅装逼的路上真是越走越远。”
夙夙转身,目光坚定地告诫阿水,那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往后,不许再叫那个恶贼爷爷,不然就别认我这个娘亲。”
阿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早就猜到夙夙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必然和戌狗脱不了干系,可听到她亲口说出,还是犹如听到一声晴空霹雳,吃了一惊。
心中不禁思忖:“这戌狗果然是恶贯满盈,把自己的媳妇折磨成这样……那她的丈夫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呢?”
夙夙的遭遇,让我对她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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