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他悄无声息地绕到阎埠贵身后,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然后,他扬起蒲扇大的巴掌。
“啪!”
一声脆响。
正中阎埠贵的后脑勺。
阎埠贵一个趔趄,差点趴花盆里,手里的水瓢都飞了出去。
“谁啊!哪个不长眼的……”
他捂着后脑勺,怒气冲冲地回头,正对上刘海中那张笑成菊花的老脸。
“哟,三大爷,浇花呢?可真悠闲啊!”
刘海中拍了拍手,语气里满是揶揄。
故意把自己手里的烧鸡和茅泰往前递了递。
那浓郁的肉香和酒香,瞬间就钻进了阎埠贵的鼻子里。
阎埠贵看清来人是刘海中。
又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错愕。
这老刘家是铁树开花了?
平时买根葱都要算计半天的铁公鸡,今天竟然又是烧鸡又是茅泰?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二大爷,你这是……发财了?”
阎埠贵酸溜溜地开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只烧鸡。
刘海中把阎埠贵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之前你显摆的时候,不就是这个德行吗?
今天也让你尝尝羡慕嫉妒恨的滋味!
“发什么财啊,就是孩子们孝顺,随便买点,改善改善伙食。”
刘海中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那副凡尔赛的嘴脸,差点把阎埠贵给气歪了鼻子。
阎埠贵心里冷笑。
就你家那俩儿子?不啃老就不错了,还孝顺?
骗鬼呢!
他眼珠子一转,讥讽道。
“哟,那感情好啊。”
“二大爷平时节俭惯了,今天这么大方,真是难得。”
“怎么样,三大爷,要不要来一口?”
刘海中故意把烧鸡凑到他面前晃了晃。
阎埠贵的眼睛都快长到烧鸡上去了,嘴上却还硬撑着。
“不了不了,我……”
他刚想说自己晚上吃过了,刘海中却抢先一步。
猛地把烧鸡收了回来。
刘海中模仿着之前阎埠贵显摆时的那种欠揍语气。
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对,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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