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是第二日中午才被放出去了。
瞧着是就晚了半日,但精神紧绷地整整答了三日的题,交卷后难免松了劲儿,这一放松,在二月份的天气中,难免会生病。
而五日后还要继续进场考试,难免有人身子骨弱,这么一病,后面的考试只能忍痛放弃了。
所以,干脆都早早放出去,让他们回家调养吧,多调养一日也是好的。
宋念这几日吃得不错,睡得呢,也成吧。
虽然一群人这么一睡觉,什么读书人的斯文也遮掩不住打呼磨牙放屁说梦话甚至哭着喊娘的,可以说得上是“原形毕露”了,但宋念有耳塞呀,所以睡得挺踏实的。
至于考得如何,他只能说是都填上了,也没跑题,更没有涂抹得卷面不整洁。
至于是否能入了考官们的眼,那就看对方的喜好了,主观题嘛,评判标准也是很主观的。
饶是这三日过得不太遭,终于刑满释放的宋念,还是蓬头垢面眼窝深陷恍恍惚惚地顺着人流走了出来,都忘记去寻他的亲妹夫、亲表哥了。
好在,胡伯一大早就赶着车过来占位置,还特意带了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王绍,就怕有个谁生病,他一个人扶不住。
因为来得早,所以除了最前头是权贵、官员家的马车,宋家的车竟然是最靠前的那一波了,几乎是宋念刚出来,王绍就看到了,连忙左拐右拐的绕过喷着响鼻的马和嘴里不断冒着哈气的各府下人,前去接应表叔了。
宋念其实也算是强撑着挺直腰杆往前走了,有人去扶他,他定睛看向来人,也松了口气,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倚在侄子身上,被扶着向外走去。
如法炮制地把王琦也接上,胡伯就开始调转车头往外撤去。
车里都准备得很齐全了,有热茶,有毯子,有厚厚的外衣,还有两个草药包。不敢胡乱给他们吃药,只能先放点药包,聊胜于无了。
随着车缓慢地驶离这拥堵的一条街,开始平稳地前行,王琦和宋念也喝了热茶,披上衣服,靠着车厢闭眼睡着了。
等回了家,家里人也都早早在门外迎接了,晋王府送来的大夫严阵以待,就怕碰到个病得严重的病人。
也是不巧,这兄弟俩在车上就睡着了,到家也没下来,王绍被挤在中间,一下子也不好出来。
搞得家里人都心头一跳,还以为他俩都病重得下不了车呢。
宋老太太立刻就捂着心口,眼泪汪汪地有些站不住了。
沈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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