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心扉:“您是了解阿诩的——本王要有这种龌龊心思,她不得跟本王闹啊?”
“不应该啊……”武士彟显然还不如楚大王了解自家女儿:“诩儿的性子……挺乖顺的呀……”
“那都是假象。”李宽闻言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才开始告状:“阿诩平日里最是古灵精怪,本王经常受她捉弄啊……”
“……”武士彟闻言沉默半晌,接着伸出手,拍了拍李宽的肩膀:“殿……贤婿,苦了你了……回头我手书一封家信,还请你替我带给诩儿。”
“那感情好!”楚王殿下闻言猛地点点头:“岳父大人啊,记得信中的措辞要激烈些!”
“……”武士彟听完,盯着李宽看了好一会儿,方才笑道:“殿下的良苦用心……老夫竟是直到此刻才领会……诩儿能有您这么一位好夫君,臣这个当父亲的,也就放心了。”
“啥?”楚王殿下闻言歪了歪脖子,眼神里满是不解。
“唉……”武士彟闻言摆摆手:“傻小子配笨丫头……实在是没眼看……”
闺女儿是一个因为喜欢,所以时常“欺负”自家夫君的笨丫头;女婿呢,明明豪杰盖世,却是个甘愿受心上人欺负的傻小子……
应国公虽然年纪大了,但不代表他年轻的时候就很保守——他总觉得,自己要是写了信,似乎就成了女儿女婿“你侬我侬”的日常生活中的某一环……
“岳父大人啊~~”楚大王还以为老头儿反悔了:“您得为本王主持公道啊!”
“成成成……”武士彟也是怕了:“不过殿下,这事儿缓几日成不成?臣现在要去见郭孝恪,没空帮您主持公道。”
“见郭孝恪干啥?”楚王殿下闻言皱起眉头:“咋的?有人惹您生气了?打架缺人手?那您找本王啊!”
“先前郭孝恪有意替他弟弟求娶瑜儿,眼下这不是……”武士彟说到这,把两手一摊:“让陛下给截胡了么。”
“啊……”楚王殿下闻言眯起双眼,突然来了这么句:“妙啊!”
“截胡”二字,用得甚妙。
“什么?”武士彟显然不知道妙在哪里。
“没事,”李宽闻言摆摆手:“那岳父大人,您去吧,记住,在长安,谁给您气受,您当场能打回去的,就直接打回去。当然,如若眼见事不可为,您也别勉强,只管回头告诉本王——”
“——殿下,”武士彟现在有点明白,为何“楚王贤名天下传,却唯独进不了长安”——臭小子纯恶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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