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真没想到。”
雁北寒的郑重表情让方彻很是喜欢，这丫头就是有这本事，在谈正事儿的时候，总是很认真。
正事儿就是正事儿，无论什么事情，也要等正事儿完了再说。
方彻笑道：“假如说，雁大人，如果这个小熊就是飞熊神呢？你要怎么办？杀了吃肉？”
“那怎么行！”
雁北寒不悦的道：“你想什么呢！”
随即凝眉道：“如果真的是飞熊神，我将它当祖宗供起来都来不及呢。”
“当祖宗供起来？”方彻瞪大了眼睛：“飞熊神可是咱们的敌人啊。”
“方彻，夫君。”
雁北寒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接下来的话只是猜测哈。只是我自己的猜测哈。”
她很郑重。
“嗯。”
雁北寒用手指头摸着方彻胸口心脏位置，将说话方式改成传音道：“这五灵蛊……在咱们身体里，可说是很便宜了。通讯，发布命令，获取敌情，任何情报……都能即时通讯。可以说是咱们唯我正教克敌制胜的一大法宝，若是没有五灵蛊，这么多年里，面对守护者，还不知道要多吃多少亏。”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方彻的眼睛，轻声道：“可是，你愿意在自己身体里永远有这么一条虫子吗？”
方彻凝眉，默然。
“更何况，这虫子，还有可能可以掌控你的生命。或许在未来，那位掌控这个虫子的神只需要意念一动，所有身体里有这个虫子的人，都会瞬间死去。”
雁北寒叹口气，道：“也或许在未来，掌控这个虫子的神发布命令，你不愿意那么做，但是这个虫子却能操控你的身体去那么做。”
“或许还有别的可能。”
“现在没有，不代表未来就没有。”
雁北寒轻声传音：“方彻，它……毕竟是活的啊！活的，谁知道，它有没有思想呢？”
方彻长长叹气。
雁北寒脸上露出一个凄然的笑，轻声道：“我不知道别人是否愿意，但是……我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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