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利用你当下的异常状态所做的事情。
“具体来说,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瓦杰罗,还有‘石魄’,搞这种刺杀袭击,没有从最薄弱处入手,而是直接杀到了你近前吗?”
法鲁尔不想回答,然而他抽搐的眼角以及其他面部肌肉,显示出他确实已经想到了。
事情演化到现在,各种情形还有它们内部的逻辑都已经非常清晰了。
法鲁尔就是“初觉会”那张“幻魇系力量”运化网络的“支点”,也许是还是目前“地底蜂巢”这里,受污染最深的“支点”,理所当然的,他就是“初觉会”运化相应力量的核心枢纽。
瓦杰罗和“石魄”也就必然会通过他,完成定位、中继以及随后的遮护,对面的出现和消失,都与他有着密切或者说是直接的联系。
泰玉选择从他这里再做突破,一点问题都没有。
“放弃没有必要的挣扎,你现在需要的,就是从头梳理自己的问题,确定那些仍然没有搞清楚的疑点,挖掘里面的暗藏着的幻魇毒素……嗯,对你来说,这确实是毒药,让你分不清真伪虚实的毒药。”
泰玉仍在那里絮絮叨叨,法鲁尔其实在听,但很多的精力还是被那些浑敦面目的“油脂球小人儿”吸聚过去。
相应地,那些“油脂球小人儿”也依旧注视过来。
不得不说,这些“油脂球小人儿”的外形结构虽是诡异,各自的行为模式却相当灵动,并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是有着各自的小细节。
哪怕是一起围观,每个小人儿的反应也都不同,感觉有相对沉稳的、也有活泼的;有悲悯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这种时候,还去想这种“细节”,实在是没救了!
可法鲁尔真的控制不住自家思绪:泰玉的话他在听,这些“油脂球小人人”他也看,包括对“初觉会”诡异手段的反思也在进行中……
一时间思维混杂,没有主线,整个人木呆呆的,脑子里则像是一口沸腾的大锅,咕嘟作响。
法鲁尔如何反应,泰玉都不在乎,还有闲与旁边的坎南祭司交流:
“‘夜阑众’也掌握了一部分‘幻魇系’的力量,防治上有无心得?”
坎南祭司也在注视法鲁尔,隔了数秒钟,才以低哑的声音道:“这一点儿,‘暴炎众’比我们更擅长……他本没道理受这么重的污染。”
“很正常,因为他不算是典型的‘暴炎众’,什么时候他典型了,这件事多半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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