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骤然一紧,连忙起身,含笑推辞:“校长说笑了,这般大事,岂敢由我僭越开口。”
言阙之望着他这副圆滑模样,轻哼一声——碍于田正义等外人在场,不便发作。
长孙悄悄在膝上拭去掌心的汗,暗自松了口气:先斩后奏的事,总算暂时蒙混过关。
可他刚落座,田正义便端着酒杯缓缓起身,面带笑意:“这位便是长孙院长吧?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在下敬你一杯。”
长孙连忙起身,双手举杯,姿态愈发谦逊。
两杯酒尽,田正义语气看似随意,实则带着探询:“不知长孙院长对明年炼器大赛的筹备,可有规划?”
长孙心中一凛——这话看似寻常询问,实则暗藏玄机。
这在南域举办大赛,哪里是青藤一家说了算的,若是处理不好那可就是犯了大忌。
他压下思绪,恭声回道:“晚辈当日在庆典上不过是一时失言,岂敢将戏言当真。大赛如何举办,自然需遵从域主大人与佣兵协会的安排。”
“此言差矣。”田正义脸上故作愠色,语气却无真怒,“这般重大赛事,怎可视为儿戏?若明年大赛未能如期举办,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南域无能?”
长孙瞬间领会其意——田正义这番话看似斥责,实则是在传递信号:炼器大赛必须举办,且协会对此持支持态度。
他连忙作势惶恐:“田堂主教诲的是,晚辈谨记在心。”
言阙之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青藤必定倾尽所能,确保大赛圆满举办。”
可田正义的试探并未就此打住,话锋一转,看向席间其他院长:“届时炼器大赛落幕,器字院定能风光无限。长孙院长可莫要忘了提携在座的同僚才是。”
这番话的挑拨意味显而易见,席间气氛瞬间凝重几分。
可长孙却神色如常,端着酒杯起身,望向众人:“晚辈竭力争取举办权,绝非为器字院独享荣光。这场大赛,既是为整个青藤,更是为南域的炼器事业。”
“哦?”田正义挑眉,显然未被这番场面话说服,“那倒要听听,长孙院长如何为青藤、为南域谋划?”
长孙定了定神,声音清晰而坚定:“先说大赛本身——炼器师炼就的神兵利器,若无人能善用,终究只是废铁。炼器本为服务武者而生,大赛的主角若仅有炼器师,未免太过片面。”
他转头看向武字院与法字院的院长,“届时,还需请武字院、法字院的同仁协助,增设武者试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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