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轨这个时候面色阴晴不定,不知道该怎么讲这件事,但有司亮之前的话,毕轨并不觉得自己能瞒过臧洪。
“老实交代就是了,司亮那家伙已经说了大半了,你现在不说的话,后面廷尉那边来人就不是我这般询问了。”臧洪很是平淡的说道,他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手下都是好人,更不奢求自己手下是好官,他要的只是能执行自己命令,让治下百姓能体面的活下去的官僚。
“司亮说的有些偏差。”毕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
“哦,那大致就没问题了,行了,看在你没让雁门出现什么乱子,只是想要搞点钱的份上,这件事不会殃及你的性命。”臧洪听完这一句,后面的东西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毕轨沉默不答,作为一个三十岁出头,已经成为太守的年轻官僚,他也想往上继续爬的,甚至在早先臧洪还相当看好他,只是……
“说起来,你们将雁门煤厂分了之后,雁门煤厂依旧行使之前的职能,你们做这件事又有什么意义?”臧洪带着几分无奈说道,他其实对于毕轨相当看好的,这是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再加上出身较低,奋斗心也重,属于很好用的工具人,结果摔倒在这里了。
毕轨无比的沉默,他能说自己从雁门煤厂搞了很多很多的钱吗?
雁门郡和常山郡是挨着的,而常山这边因为谷习的原因,基础建设非常好,但常山这边是没有露天煤矿的,而雁门不缺这个东西,尤其是等谷习将通往并州的路修好之后,雁门郡往常山方向狠狠的出无烟煤。
还是那句话,这玩意儿有了物流,走量血赚,哪怕是后世这东西也算是刚需,加之烧并州的优质无烟煤可比烧柴省事多了,配合上被谷习打造成了北方物流集散中心的赵家庄,雁门郡往常山疯狂出口的煤矿自然也有人收,区别只在于赚多赚少的问题。
所以这几年下来,毕轨这个寒门出身的官僚,赚了自己几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钱。
说实话,毕轨选择将雁门煤厂分掉,拉整个雁门的官场下水,有很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当年来并州这边的豪商真的将毕轨给刺激到了。
那穿的,用的,吃喝玩乐的东西,让毕轨觉得自己真的就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山里人,凭什么对方一个草民,一个手套就能这样的豪奢,我堂堂一个郡级主官,一个前途远大的年轻官僚都没享受过这些东西。
人一旦升起了攀比心,而且还没攀比对地方,那异化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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