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永远是他的教练。”
于教练笑了:
“那小子……腿怎么样了?我听说明天他能上场?”
“嗯,医生说恢复得很好,踢完一场没问题。”
上官凝练说:
“教练,您呢?在沈Y还习惯吗?”
“习惯。那帮小子虽然年轻,但很拼。”
于教练说:
“你呢?腿伤……还有没有障碍?”
短暂的沉默。
然后上官凝练轻声说:
“阴雨天还是会疼。但习惯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扎进耿斌洋的心脏。他靠在墙上,手指紧紧抓着墙壁,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房间里,对话还在继续。
于教练的声音里带着心疼
“习惯什么习惯,疼就是疼。该治疗还得治疗。”
“我知道。教练,您别担心我。”
上官凝练顿了顿,声音忽然低了下来
“教练,我……我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
“您……您有没有……他的消息?”
这个问题问出来,走廊里的耿斌洋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开始发抖,控制不住地发抖。
房间里沉默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然后于教练说:
“凝练,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我就是想知道。”
上官凝练的声音有些颤抖
“四年了,教练。我找了他四年,托了无数人,用了各种办法。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有时候我甚至想,他是不是……”
她停住了,没有说下去。
但耿斌洋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于教练的声音很沉重:
“凝练,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你要向前看。”
“我向前看了,教练。”
上官凝练的声音里带着泪意
“我这四年,很努力地向前看。我好好画画,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可是……可是有些东西,它就是过不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
“教练,您跟我说实话,您到底有没有他的消息?哪怕一点点?”
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于教练说:
“没有。”
这个“没有”说得很快,很干脆。但耿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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