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神色认真道。
白稚点了点头，俏声道：“是的，我准备与白莲圣母共享济宁县的香火。”
周衍有些玩味地看着白稚，直言道：
“白莲圣母乃是筑基中期圆满的境界，你拿什么对抗？”
“就凭这个。”
白稚也不反驳，直接一记空间穿梭，闪现到了周行的右边。
晃当一声。
周衍手中的茶杯掉落在了地上。
“空间能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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