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斯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将手中的杂志还给他的学生,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傅调很有可能跟他并不是同一个前进的方向,现在这个人在夸赞傅调说他是最为接近爵士之神的人,那也仅仅只是夸赞,就从自己的学生口中可以非常明显的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傅调现在还属于古典钢琴家的范畴,他只是古典演奏的非常厉害的同时,还能演奏一些爵士,并且爵士也弹得不错,仅此而已。
不过他也产生了一些对于傅调的兴趣。
他感觉这个人很有趣。
按照正常的逻辑而言,傅调实际上是最好就在古典音乐的路子上走下去,要知道古典音乐钢琴家的路子可比爵士乐钢琴家的路子宽许多,门槛也高许多。
能够在古典音乐钢琴家这一条路上走下来,那么继续在古典音乐上走着多好啊,干嘛和他们这些爵士乐的人一起抢位置呢,何必呢?何苦呢?
如果他的水平实力能够和那群大神相互争夺的话,他其实也想要继续在古典乐里面去卷,成为一名最顶级的古典乐作曲家。
虽然可能按照时间的排列,他会被放在二十世纪作曲家之中,但是他说到底还是一名比较古典的作曲家,而并非很多人传着的那种,爵士乐作曲家。
当然,这个是他自己想的,而并非是其他人的想法。
要知道卡普斯汀音乐会作品集虽然叫做音乐会练习曲,可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将他的作品当成爵士去演奏。
这种几乎所有作品全部都是爵士的作曲家,怎么能叫古典钢琴家而并非爵士钢琴家呢?
看着飞机开始滑行,向着巴黎的方向驶去,他也逐渐放下了心防,暂且看着窗外不住发呆。
“希望这一次的交流有点意思吧……”
……
与此同时,从东瀛东京都飞往巴黎的飞机也已经起飞,坐在头等舱角落里的一位女性裹着毛毯看着窗外的黑夜同样不住发呆。
她就是石原广美。
虽然外面很多人一直宣传她是一个很自我的,对于音乐她要求极为严苛,特别注重自我表达的那种女性,但是她实际上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她还是比较平静或者说是冷淡的那种人。
她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喜欢和外界过多交流。
就连音乐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动作,被誉为爵士界的郎良月,她也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情演奏,而并非故意设计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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