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是用砂纸打磨过，「是你破开的我的咒术。」
妉华说道，「对，所以我找上门了，看你有没有死。是艾家人找上你，让你给艾建民施的咒术吧，有个疑问，你没能拘到艾建民的魂魄，为什么没让你的鬼仆过去抓过来？」
灰眼老头的灰白瞳孔在盯了妉华片刻后，似乎有一丝喜意，但看到妉华没显出任何惊慌，他更为警惕了，嘴里应付着，「一个魂而已。」
妉华道，「原来你接下艾家人的业务主要是为了钱。昨天派鬼仆过来，是气不过？」
灰眼老头大概知道反派死于话多这个警句，没再回应妉华。一张道符摧出，喊了声，「去。」
道符飞到了妉华身上。
他这个举动，让他半死不活的身体往死里再近了一步。
一股更强的束缚感落到了妉华身上，束缚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想困住她的魂魄。
妉华用拘魂符对付幽，现在有人用拘魂符对付她了。
只是，妉华没有魂魄，她身体里的魂魄是她的意识体模拟出来的，这拘魂符要是对她的意识体能起一点效，算她输。
她让她的意识体看上去被束缚住了，厉色道，「你想做什么。」她是真想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才这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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