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舵轮与瞭望平台,下层则是宽敞的船长室,在一张大床和放置海图的长桌外,还有空间留给橱柜,且不显拥挤,几乎让人忘记自己还在海上。
我无法向你描述那刻的感受,名为嫉妒的原罪吞噬了理智,使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询问出了那个问题:
是否有什么方法得到她?
当时的我是后悔的,这样一艘船,通常只会由大型商会或资金充足的家族出资,为大宗货物运输、或是其它特殊用途定制。除非万不得已,极少转手,这样的问题无疑是冒犯了。
然而,现在我必须承认,即使是魔鬼替我说出了那句话,它也是个通几分人情的魔鬼。
那位船长犹豫了,而我看到了机会。
不出所料,她确实来自于一个雄心勃勃的商会,从设计到建造就花费了数年,只为在王国至大陆诸国间的贸易里分一杯羹。
但海上的生意瞬息万变,而造一艘这样的船太久,没人能预料到海平线那头明天会发生什么。
总之在一系列意料之外但不算新鲜的变故后,过多、过于“雄心勃勃”的投资使商会陷入了困境中,急需一大笔能立刻兑现的资金用于周转,否则难免有破产风险。
其它商会暂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向,而普通船长不可能提供所需资金。
或许是绝望中的疾病乱投医,又或是苦中作乐的玩笑,船长向我提出了一个价格,一个偏低、但依旧远远超出寻常商人全副身家的价格。
她本不该属于我。
是命运让她选择了我,不是我选择了她。
你知道的,我向来是天父最虔诚的信徒,而虔信徒是不会拒绝主所安排的命运的。
加上你和阿德里安神父的投资,我手里的钱刚好足够买下她,还稍有富余。甚至不用卖掉我的冰山号,也来不及卖掉。
所以,现在的我已经不止是一位船长了,而是船队的掌舵人,虽然只是两艘船的船队。
相应的,我也要负担起养活她和几十号船员的责任。
一艘大船的开销可不比往常,必须对航线进行调整才能有足够利润。作为投资者,你也有权知晓细节。
正如之前所述,与大陆诸国的远洋贸易目前并不可靠,在那边也没什么人脉可用。
因此,我决定重新将视线转向冰原,那里的老朋友们并不像同行那样善变,无论什么时候都愿意用兽皮和矿石填充我的货仓。
“雪淞”和“冰山”一趟往返就掏空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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