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画像————」
金衣贵公子笑了笑,「真人,您莫不是————真的拿我们当傻子?都是修士,谁还看这等表面的皮肉证据?」
「还有————」
金衣贵公子打量了墨画一眼,见墨画虽然穿着囚衣,脏兮兮的,但精神饱满,脸蛋也被补得红扑扑的,不由皱眉道:「您不会————都没舍得用刑吧?」
华真人无奈道:「他体弱,暂时受不了刑罚。」
金衣修士神情古怪,斟酌道:「他是神祝,是蛮荒动荡的元凶,是道廷的大反贼,您————怕他体弱,舍不得用刑?」
其他人看华真人的目光,也都微妙了起来:「也就是说,你们华家抓了这个神祝」,没审问他,没对他用刑,甚至都没逼他承认他自己是神祝?」
也有人冷笑,「他承认又能如何?他承认他是神祝,他就是神祝了?」
「他这个鸟样子,金丹也没结,气海又弱,身子又薄,除了有几分俊俏,丢进人群里,看都懒得看一眼。这能是神祝?」
「真当我们是没脑子的蛮子?」
这种时候,被人看不起,其实是好事,但墨画心里还是有点来气。
其他人也附和道:「不错,这小子承认有什么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还说我是阁老呢?我就是阁老了?」
「你们华家编谎话,也至少拿出点诚意来,换个像样一点的货色,再来冒充这个神祝。」
「别的不说,至少用点刑,抽他几鞭子,断他几根手指,废他一条胳膊————
」
「你这样审也不审,不打不杀的,说他是神祝,谁信呢?」
「你们华家,是不是舍不得审他?这样吧————如果你们华家舍不得审,不如————」
那金衣贵公子,目光一沉,「交给我们来审吧?」
此话一出,室内的气氛,瞬间沉了几分。
所有人都看着华真人,目露精光,此前他们像是无理取闹的纨,但此时又像是一只只嗜血的鹰犬。
一直沉默的华真人,此时心中明白了过来。
这些二世祖————是抢人来了。
华真人皱眉。
之前他就觉得蹊跷,自己以华家的千里步行图,穿过饥灾之雾,将这小子抓过来的事,应该并无外人知道。
可这些二世祖们,一个两个,竟像闻着血腥味的鳄鱼一样,围聚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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